■ 兰祖全
太阳又一次把季节举上一个高度。
父亲,手把禾锄,耕锄午日骄阳。
阳光如鹰之羽,俯冲着透过父亲的草帽,挂满沧桑的脸颊。还有汗水。
一丝细风掠过。父亲的草帽,以伞的形状飘落,覆盖秧苗。我的心头,此时,一股暖意流过。
母亲的针线
母亲已经很老了。
每一根白发都能拴住一个故事,流淌一条河。
我时常听到雨季漫过母亲的额际,亲切地照上我的躯体。我感觉温馨而凄楚。
母亲已经很老了。
面对这样的悲怆。我接过母亲手中的线,认真地穿上她手中的针,听她颤抖的剪刀裁一条密密麻麻的小路。
母亲已经很老了。
在这样想母亲的季节,抚着母亲灯下的补丁,每一个线节都印着母亲一个湿湿的吻。